在墨尔本西区牧者联祷会上的倡议

      今天与众牧者一起分享希伯来书13章。在本章中,作者谈到了几种“爱”的生活方式,我们既蒙悦纳进入神的爱中,就当知道如何相爱:1-3是對他人的愛心生活;4-6是對己的愛心生活;7-16是對神的愛心生活,17-19是對傳道人的愛心生活。因为时间关系我们只聚焦1-3:“你們務要常存弟兄相愛的心。不可忘記用愛心接待客旅;因為曾有接待客旅的,不知不覺就接待了天使。你們要記念被捆綁的人,好像與他們同受捆綁;也要記念遭苦害的人,想到自己也在肉身之內。”在1-3节提到的这几种爱中,弟兄之愛最基础的爱,客旅之愛、苦害人之愛都是由此推论出来的。这些爱是爱的出发点,是从爱可爱之人到爱可怜之人,最后升华到爱可恨之人,爱可恨之人虽然没有在这3节经文中表现出来,但神话语中爱的逻辑已经呈现。接待了天使用的是亚伯拉罕的典故(创一八115),这是荣耀神;記念被捆綁的人整本圣经都在谈论,这是怜悯人,总体来说爱的内涵就是爱神爱人。接待天使是很荣耀的事,可能我们大家都会抢着去做——问题是连亚伯拉罕都是“不知不覺”,我们并不知道谁是天使;怜悯被捆綁的人就更难——尤其是还要我们“好像與他們同受捆綁”,“想到自己也在肉身之內”。“好像與他們同受捆綁”,“想到自己也在肉身之內”就是“将心比心”“推己及人”“感同身受”,汉语在表现这种爱时显得词穷,因为我们中国文化中没有这一种爱,在《圣经》的专有词汇中,“肢体”的形容最为生动:砍掉我们的手,我们痛彻心扉;砍掉我们的脚,我们五内俱焚。这就是“若是一个肢体受苦,所有的肢体都一同受苦”(林前十二26)所表达的境界,自己不但是痛苦的主体还是痛苦的受体,有时甚至会牺牲自己的生命。我想起我的家乡贵州传教士柏格理的一则故事:柏格理在苗族奴隶中传福音,处于化外蛮荒的彝族土目将听闻福音的奴隶娃子毒打;柏格理带着几位苗族同工去威宁府告官,彝族土目更将这几位苗族同工抓去吊打,柏格理只身上门愿以己换人,终于感动土目将几位苗族同工放出。

      在我们面前就有这样一次操练爱的机会:深圳圣道改革宗教会是一个家庭教会,在新一轮的逼迫中他们被取缔了。取缔就意味着不让他们通过正常的方式来信仰,甚至当局也通过各种方式来破坏他们的信仰。深圳圣道改革宗教会原先办了一个子弟学校,为了不让下一代被培养成“共产主义”的接班人,而将他们培养成“天国主义”的接班人。但是,正像他们的教会被取缔一样,他们的学校也被当局取缔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召开了会友大会,会友中绝大多数认为他们的信仰生活重要于他们的世俗生活,愿意为了信仰生活放弃他们的日常工作。于是,他们就按照《圣经》“从这城到那城”,决定把教会搬到韩国的济州岛去。在牧师潘永光的带领下,这个教会中的约一半人(包括29名成人和31名儿童)已经去到了济州岛。他们放弃了原先优渥的生活,在济州岛务农打工维持生计,为的只是“信仰”两个字,他们的这一行动被国际上喻为“新五月花号”。因为韩国政府之前就很少替非韩裔人员提供救助(韩国去年审查了约1.2万份难民申请,但其中只有0.4%得到批准),光州高等法院驳回了他们最后一次的庇护上诉, 现在他们面临着 即将被递解 回中国。如果SHRC被迫返回中国,他们可能会面临严重的迫害。他们就像站在红海边的以色列人:出了埃及,没有回头之路;前有涛涛大海,后有强悍追兵,只有呼求神出手救助——而神的救助往往通过他的教会。鉴于这种情况,该教会的潘永光牧师与我们分享了他们的际遇和需求。我们在澳洲议会的网站上发起了联署,恳请澳洲政府对危难中的深圳圣道教会流亡韩国济州岛的60名人员施以援手,给予他们人道主义救助,给他们签发紧急人道主义假释签证,入境澳洲。我今天也向各位牧者发起倡议:请大家发动各自教会的弟兄姊妹参与联署(联署信的链接我已经发到群里),我们可能在不知不觉中接待了天使,也可能是怜悯被捆綁的弟兄姊妹,其实最有可能的是拯救我们自己这颗属灵敏感已经麻痹了的心,使我们不致堕落为耶利哥路上的祭司和不冷不热的老底嘉教会。《哥林多前書 13:1》提醒我们:我 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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