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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就是神”——《约翰福音》系列讲章之二

  “太初有道,道與神同在,道就是神”—— (《约 1:1 》) 今天我们就只学习一句经文 :《约 1:1 》“太初有道,道與神同在,道就是神” 。这句经文虽然很短,但包容的信息量极大,它不但解释了神是什么,祂的来历,神的道与世界文化的关系,还使用了一种犹太民族中原先没有的观念,这是福音理性化、处境化、全球化的一个重要起点。 首先我们简单介绍一下《约翰福音》的作者和写作背景。本书作者传统认为是十二使徒之一的使徒約翰,寫本書的時候,大概在主後八十五年至九十年間。当时約翰在小亞細亞的以弗所牧養教會,写作的目的有两个:一是传教——将基督的道传递给外邦人;二是护教——批驳教会内 (尤其是外邦教会内) “耶稣不是神”的异端神学。虽然它是四福音中提到“天国”或“神的国”最少的 (只有5处) ,但我们在上一讲中提到一个概念:认识神是认识世界的前提 ,《 约翰福音》的主题就是介绍耶稣的神性,就是“认识神”最好的读本,在其它三本福音书中都没有耶稣自称是神的记载,只有《约翰福音》中耶稣反复强调这一身份;而且本书是从“神的国”角度来叙述的 (《馬太福音》是結束在主復活;《馬可福音》是結束在主升天;《路加福音》是結束在主應許聖靈降臨;《約翰福音》是結束在主再來) ,因此我们说《約翰福音》更多展现了《圣经》的“世界观” (也就是很多神学家所说的“国度观”)。 现在开始释经。“太初有道,道與神同在,道就是神”。“太初” 呂振中譯為“起初”,表示沒有時間限定、從亙古永遠就有 (参考《詩九 1 , 2 》吾友方圆先生指出“太初”应指神创造之前即时间之前,“太初”是神学概念而非物理概念) ,在神創造一切以前,就顯示了基督 (約一 3 ,十七 5 , 24 ,箴八 22 , 23 ,西一 15-17 ) ,这一“观点”表明神创造时间,神在时间以外。另说明 创造不是神话,而是一个历史事件。 我们之所以说这一观点“神”,因为这是人类世界唯一超越宇宙世界和时间历史的“观念”。 “有”在中文的表达中太平凡太宽泛,其实希腊原文的表述更有指向性。這一節經文裡描述“道”的三個動詞“有、在、是”都是未完成時式,那是指出一種繼續存在的狀態的時式 (中文里相似概念叫做“正在进行时”) 。“太初有道”不止是從前“有”,現在還是“有”,並且是繼續延長到永遠仍然是“有”。“道與神同在”说明“道”虽然並不構成神

主见:是“自己的见解”还是“主的见解” ——谈谈建立《圣经》世界观的方法论

         “以色列王大衛兒子所羅門的箴言:要使人曉得智慧和訓誨,分辨通達的言語,使人處事領受智慧、仁義、公平、正直的訓誨,使愚人靈明,使少年人有知識和謀略,使智慧人聽見,增長學問,使聰明人得著智謀,使人明白箴言和譬喻,懂得智慧人的言詞和謎語。敬畏耶和華是知識的開端,愚妄人藐視智慧和訓誨。”——(《箴 1 : 1-7 》)       “ 向犹太人,我就作犹太人,为要得犹太人;向律法以下的人,我虽不在律法以下,还是作律法以下的人,为要得律法以下的人;向没有律法的人,我就作没有律法的人,为要得没有律法的人。其实我在神面前,不是没有律法;在基督面前,正在律法之下。向软弱的人,我就作软弱的人,为要得软弱的人。向什么样的人,我就作什么样的人。无论如何总要救些人 ” 。——(《林前 9:20-22 》)     你们要谨慎,免得心中受迷惑,就偏离正路,去侍奉敬拜别神。—— ( 《申 11:16 》 )     要为从前一次交付圣徒的真道竭力的争辩——(《犹 3 》) (上上周王牧师给我们讲了基督教的思维方式,对我启发很大。因为接下来我准备系统地分享《约翰福音》,而关于《约翰福音》的名牧讲章非常之多,在现在资讯相对丰富且使用比较方便的情况下,大家去收看收听名牧讲章并不困难,我再讲也是“多此一举”。于是,促使我得换一个角度,我们就可以多角度来学习《约翰福音》。因此,这一讲可以看作是我们《约翰福音》系列讲章的“序言”)。 当下,自然灾害与人类罪孽交替:几个世纪未见的瘟疫横行,由此引发的金融暴雷、经济停顿、民主倒退、恐怖袭击、局部战争在全球范围内撕裂着人类。我们的祖国洪水泛滥,我们居住的墨尔本也遭遇史上最大地震,如果我们以《圣经》中描绘的“末日”相比对,你会发现正是“末日景象”,“末日景象”预示着 耶稣的到来 近了,耶稣的到来是人类最后的救赎,但是,我们都必须接受审判,你是绵羊还是山羊,是麦子还是稗子,是得到永生还是遭受永刑,是回到天家还是下到火湖,都将在这次审判中一审定谳。 我们是心怀忐忑地接受审判,还是心有确据地接受检阅,实际上取决于我们现在在这个弯曲悖谬的时代能否站立得住。“靠主站立”是一句所有基督徒都耳熟能详的口号,但是如何“靠主站立”,我们大家却未必清楚。我的体会,“靠主站立”首先必须建立与基督的生命联系,“在基督里”圣洁我们自身;其次要建

皇帝文化与马列魔教

       近日, 余杰兄脸书谈及余茂春的观点,认为某人是马列教徒。我一向认为余茂春是真正认识中国本质的专家,相比原先那些影响白宫的“汉学家”教授们不知高明多少层次。但我不认为他的这个判断是准确的,我认为某人是中国帝王文化的余孽。在为祸甚巨的共产主义运动面前,古老的皇帝文化已经植入了人们的潜意识,虽蠹国害民却见惯不惊。又,近见普京的俄罗斯大规模排异该国共产党,这一事件说明马列主义与帝王专制有同源性但并不是同一体,普京排异共产党也不能证明他不是帝王专制。我认为如果要对当下的“中国病”靶向用药,需要我们“透析”病体的五脏六腑。现在很忙,故将我正在写作的一本书中相关观点录出,求取二余兄批评,也望读者教正。 1 、 中国的传统文化不等于中国的文化传统 :      站在“天上”看,一切矛盾都肇始于神与人; 站在“地上”看,一切矛盾都反映于上帝与皇帝。数千年来,最集中最大规模且最长久体载人类“罪”的,就是皇帝制度(或一些神学家笔下的法老体制);这其中,又尤以东方中国的皇帝制度最为典型(这里说到的皇帝制度是一种较宽泛的含义,泛指一切人崇拜人的专制制度)。王怡牧师说过一句简短的判断,他说:“世界历史的总纲,就是上帝与皇帝之争。” Georgi Dieter 《罗马书》解经,他认为保罗的本意就是要对比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类代表:耶稣基督与罗马皇帝(保罗没有接触过东方的皇帝,他能够对比的只能是罗马皇帝)。我在原先的文章中比较了人类世界仅存的两种高级原生文化——基督教文化与中国文化,指出这是上帝与皇帝文化各自的代表:基督教代表上帝的文化,中华“政教”代表皇帝的文化;指出受基督教影响的国家按照神的启示创造了一整套的“世界”文化;由皇帝把控的中华“政教”按照把控者们的意愿滋生出庞大悠久的“朝代”文明;按照《林后 4:4 》的启示,皇帝文化就是“世界的神”。我们同时看到:自从皇帝面世,中国人民就没有站起来过,要不被打折脊梁趴下,要不被洗白脑髓跪下,以致现在最大的反抗就是只敢“躺平”(而佛教国家缅甸人民面对军政府敢于拿起武器反抗,阿富汗人民面对凶残的塔利班敢于高举国旗),中国人早已经失去神赐给我们“神的形象”“尊贵的冠冕”,忘却神交给我们“治理這地”的使命,我们“活着”,却不像人的活着。当年,清兵逡巡不前,是以已十万之军敌中原千万之众,范文程谓多尔衮:奸其妻女忍,刨其祖坟忍,夺其地屋

三自爱国,不折不扣一场政治运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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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些淫乱的人啊,岂不知与世俗为友,就是与神为敌吗?——(《各 4 : 4 》) “以别神代替耶和华的,他们的愁苦必加增”——(《诗 16:4 》) 奉別神的名說話,那先知就必治死。—— ( 《申 18:20 》 ) 因为有许多人行事是基督十字架的仇敌。我屡次告诉你们,现在又流泪地告诉你们:他们的结局 就是沉沦,他们的神就是自己的肚腹,他们以自己的羞辱为荣耀,专以地上的事为念。(《腓 3:18-19 》)      “他们将神的真实变为虚谎,去敬拜事奉受造之物,不敬奉那造物的主。主乃是可称颂的,直到永远。”   ——(《罗 1:25 》) “你们这假冒为善的文士和法利赛人有祸了!因为你们走遍洋海陆地,勾引一个人入教,既入了教,却使 他作地狱之子,比你们还加倍。”——(《太 23:15 》)   ⑦ 、 老三自的新任务 上世纪 70 年代后,“三自”不但没有完成执政党交给的“消灭基督教”的任务,基督教反而在家庭教会运动和地下教会运动的推动下增长了近百倍,显而易见“消灭基督教”已经是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也基本上宣判了“三自运动”以失败告终。但三自并没有被执政党扫地出门,“文化大革命”的破坏也包括造成执政党在宗教理论和宗教人才方面的匮乏,因此,“文革”之后各个领域都进行了“拨乱反正”,唯独宗教领域是例外。迫不得已的执政党在此方面的认识甚至落后于丁光训,他们仍然把“脚手架”当作“建筑”,用这个从来没有“拨乱反正”的“三自”组织,继续执行新任务,这些新任务包括: “拜凯撒”   前述专制政权一定需要将其领导人树立为神,让崇拜唯一神的基督教拥戴其策略,更能够显示其“伟光正”。只要专制政权这一策略不变,三自“拜凯撒”的风气就不会变。从第一次三自大会在“中國共產黨萬歲!毛主席萬歲!”口号中结束一直到现在,“拜凯撒”之风在三自组织中越来越深沉,越来越癫狂。一些三自教会高唱 “ 他是人民大救星 ” 、 “ 从来就没有救世主 ” 一类 “ 红歌 ” 取悦当权者,国旗党旗进教堂,领袖画像进教堂 (这在当年最“左”时都没有出现过), 政策宣讲进教堂,党员监督进教堂;而未成年人不能进教堂,国家干部不能进教堂,军人不能进教堂,外地传道人也不能进教堂,外国传道人更不能进教堂,一些地方凭身份证才能进教堂,神的家蜕变成了“每于此设绵蕞”颂圣的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