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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为什么哭——约翰福音系列讲章

                                               弟兄姊妹大家下午好,今天仍然是我们《约翰福音》的系列学习,今天我们来到了第十一章。我们一起诵读《約翰福音11:30-45》这段经文: “那時,耶穌還沒有進村子,仍在馬大迎接祂的地方。那些同馬利亞在家裏安慰她的猶太人,見她急忙起來出去,就跟著她,以為她要往墳墓那裏去哭。馬利亞到了耶穌那裏,看見祂,就俯伏在祂腳前,說,主阿:’你若早在這裏,我兄弟必不死。’耶穌看見她哭,並看見與她同來的猶太人也哭,就心裏悲歎,又甚憂愁;便說:’你們把他安放在那裏?’他們回答說:’請主來看。’耶穌哭了 。猶太人就說:’你看祂愛這人是何等懇切。’。。。那些來看馬利亞的猶太人,見了耶穌所作的事,就多有信祂的。” 在刚才读到的经文里“耶稣哭了”。“耶稣哭了”是《圣经》中最短的一节经文,但也是解释歧义最多的一节经文。产生歧义的就是这句话本身:耶稣为什么哭? 我们先来回忆一下整个故事:上一讲中我们已经讲过。耶稣的好朋友拉撒路病得很重,他的两个姐姐派人去向耶稣求救。她们为什么不去找医生独独要去找耶稣?因为从能力来说,耶稣行了多次医病赶鬼的神迹,屡试不爽;从关系来说,耶稣时常在他们的家里“退休”,与他们三人的关系十分亲密,耶稣不可能不来救她们的弟弟。耶稣告诉来人:“這病不至於死,乃是為神的榮耀,叫神的兒子因此得榮耀”,并没有去看望医治。对于所有人来说,他们能够听明白的就是“這病不至於死”。两天以后,耶稣又告诉门徒们拉撒路已经死了,他要再往猶太地去。门徒们提醒他去到那里很危险:“拉比,猶太人近來要拿石頭打你,你還往那裏去麼?”这是指在《约翰福音10:31、33》 修殿节期间 ,犹太人企图用石头砸死耶稣,这事刚过2-3个月,猶太人丧心病狂为了除去耶稣的危险依然存在。但耶稣坚持要去,以至于多馬说出舍命陪君子的气话:“我們也去和祂同死罷”。想想也是,说“這病不至於死”的是你,说拉撒路已经死了而又要冒死赶去的还是你,因为门徒们都没有懂得耶稣话的后半部分“乃是為神的榮耀,叫神的兒子因此得榮耀”。到了第四天,耶稣才去到伯大尼,大姐馬大先来见耶稣,告诉耶稣拉撒路已经病死了。她说:“主阿,你若早在這裏,我兄弟必不死。” 耶穌說:“你兄弟必然復活。”馬大說:“我知道在末日復活的時候,他必復活”,马大的观念正是当时法利赛人的观念“末

天欲荣之,尔奈我何

我在一次读书会上提出一个观点:福音作为形式上的文化有两个方向,即横向地域的传播和纵向世代的传承。上世纪家庭教会的“农村包围城市”注重于前者,本世纪城市新兴教会开始注重了后者,而本书小作者天荣,就既是后一运动的参与者,又是这一运动的成果。 城市新兴教会用三种方式在推动后一种运动:第一,冲破“十八岁以下不能进教堂”的儿童主日学;第二,冲破“宗教不能涉及教育”办学;第三,家庭教育。从传承的方向,这既是基督教传统的回归,又是中国福音运动的拓展,是中国基督教家庭教会的巨大进步。小天荣所在的教会,就是这后一种运动的积极推动者。他们创办了子弟学校,就是为了福音能够在下一代中发芽。他们惊天动地的“出中国”行动,也与该学校被当局取缔有关——在这一条“新五月花”船上,孩子就占了一多半。 小天荣年纪虽小,却有幸成为了这一运动名符其实的“当事人”:作为牧师的儿子,他见证了家庭教会在福音传承事工上的努力;作为子弟学校的学生,他见证了同时关注灵命与知识的基督教教育;作为“新五月花”船上的小船员,他见证了这所“流亡学校”哪怕是在监狱里仍然坚持敬拜和学习;作为这一运动的成果,他不但在书中展现了超越年龄(15岁)的成熟,还在现实中担任了教会中英双语的口译员。 从他身上,我们看到了中国福音运动的新成果;从他们身上,我们看到了中国教育应该回归的方向。

冯以利新书推荐语

    小以利曾经上过我主持的《尼哥底母真理追寻会》节目,至今保持着年龄最小讲员的记录。与那些名牧名师们同台并不使她发怵,因为她与他们一样拥有心灵与诚实。     说句心里话,我非常羡慕小以利。因为我在58岁才认识主,而小以利比我的孙女大不了多少,却已经在惊涛骇浪中的“五月花号”上经历了神。在“前有红海,后有追兵”的出生入死经历中,在“出了红海,却不知往哪里去”的困顿迷惑中,她学会了交托、顺服;也学会了刚强、争战。她用略嫌稚嫩的文字记录下这段三年半的传奇故事,我已经决定要读给我的孙女们听(海外长大的她们不认识中国字)——这是她们最好的“品格教育”。     小以利的这本书名叫《一个少女走向自由的旅程》,借着这句话的意向,送给小以利以及她的小伙伴们一句祝福:从中国到韩国再到泰国最后辗转到美国,她与她的小同伴们获得了信仰自由;从地上国到天国,她与她的小同伴们将获得灵魂自由,愿她们走好自己的“天路历程”。                                                          年龄先于你们而灵命后于你们的张坦爷爷      

从逼迫看政教关系,从复兴看教会转型——读王怡牧师《家庭教会史》第八章

谢谢戴志超传道的邀请,让我有机会来与大家一起分享王怡牧师的《家庭教会史》。安排给我的是对第八章作品读。首先,我对本章的标题——“在逼迫中复兴,在复兴中逼迫”非常认同。它准确抓住了“逼迫”与“复兴”这两个时代主题以及它们的相互关系。逼迫的背后是政教关系, 复兴的背后是教会转型。我也紧扣王怡牧师的看见谈两点:1、从逼迫看政教关系;2、从复兴看教会转型。王怡牧师的原著属灵看见多,我的属世浅见多,希望大家包涵。 1、从逼迫看政教关系 A、从执政党态度来看。   逼迫就牵涉政教关系,由于中国的帝王(领袖)决定一切的政治架构,领袖的个人喜好往往成为时代交响的主旋律。我多次讲过, 毛泽东溺法,因此批林批孔批周公;邓小平昵兵、因此输赢是唯一规则;江泽民佞佛、江时代中国的大佛比历史上数千年还多;胡锦涛近基,他的“不折腾”包括对基督教的“不折腾”。习近平模仿汉武帝内法外儒,基督教就成为他意识形态上的敌人。正因为如此,我没有找到王怡牧师将2010-2018分别出来成为一个阶段的逻辑,因为这个阶段跨越了两个“领袖”。而两个“领袖” 又执行的是两条路线。这要从胡耀邦时期说起:基督教被执政党纳为 “ 战略高度 ” 是在胡耀邦主政时期开始,他主持起草的 19 号文件,使宗教有了合法存在的前提,赵紫阳时期萧规曹随,中国基督教近百倍增长的奇迹就发生在这两个时期。 江泽民时期开始转向,对基督教的打压体现在(中发〔 1991 〕 6 号文件提出的“管理”,国务院颁布了两部单项行政法规,即《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外国人宗教活动管理规定》(国务院令第 144 号)、《宗教活动场所管理条例》(国务院令第 145 号),体现江泽民认为的“宗教被国内外敌对势力利用进行政治渗透以推行和平演变战略”。胡锦涛 期间有一次高规格但非正式的会议,是 2007 年 12 月 18 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就宗教工作召开集体学习会议,胡在会上的发言重申了他关于在 “ 五大关系 ” 上构建 “ 和谐社会 ” 的言论,其中 “ 宗教关系 ” 赫然在列,被外界认为是 “ 建立和谐国家 ” 的步骤之一,这是对胡耀邦路线的继承。习近平时期召开了 两次最高规格的宗教会议,是对江泽民路线的升级。 2016年会上明确定性:宗教工作当前已经成为执政党的“中心工作”、“全局性工作”,是党的工作的重要“抓手”。 2021 宗教工作会议更释放了一个信号:执政党已

《罗刹海市》“随想曲”

这些天罗刹海市里十分热闹,十年磨一“刀”的某郞投下一枚“集束炸弹”,炸得音乐圈人仰马翻,引得老夫也要瞧个“豁皮”。 实话实说,这"靠山调"并不“悦耳”,但抓住了罗刹国音乐传统的精髓--风者讽也。所谓“采风”,并非只是收集民歌曲调,而是听取民间呼声。 《易。 观》卦象语义为“风行地上”,推衍为观民设教,因俗教化。 所以 让一些人听着“刺耳”也就够了;如果能刺破一两个文化泡沫,甚至引发一场音乐革命(注:非“颜色革命”,千万不要上纲上线),那么,它就可以华丽地从“流行”转身到“经典”了。 罗刹海市雅称"文明古国",从来讲究"文化自信"。这"自信"两字真是画龙点晴--自己相信就行了,哪管它是否是客观真理。于是,文化圈就有了称为“X国特色”的“码头文化”现象。 “码头文化”是由“大一统”的“帝王文化”引申出来的。X国有一种现象,凡事不是最懂的那位说了算,而是地位最高的那位说了算,叫做“位高权重”。各行各业就是一个个“码头”,“码头”的“掌门”称为“舵爷”,“码头” 内的事由“舵爷”说了算。音乐界自然未能免俗,“舵爷”宣布你的音乐不是音乐,那么你这个音乐人就被判了死刑——在“码头”内永无出头之日 。这样,X国音乐界的高度,实际上就取决于“舵爷”理解音乐的高度和他性格的宽容度。 “码头文化”严格来说也不是“舵爷”一个人说了算。“舵爷”是大伙捧上去的,“舵爷”也就需要拉圈子找打手。圈子里面的“文人相亲”,圈子之外的“文人相轻”。于是,“混圈”就是那些不着调的“音乐家”们的努力方向;“亲们”唯“舵爷”马首是瞻,   “亲们”打压“轻们”也就是题中应有之意。 “码头”之所以是“大一统”延伸出来,那就一定要得到国家任命,所以这些音乐协会也好,绘画协会也好,都挂了一面“国”字旗。在“位”上人模狗样,失了“位”狗屁不如,于是,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舵爷”又要唯皇帝马首是瞻。所以,古代有"郑声夺雅",文革有“黄色歌曲”,反正就是必须统一到“唱支山歌给党听”的“主旋律”。 老夫不懂音乐,又想附庸"风""雅",虽不能如夫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然《罗刹》一曲余音绕梁,也让人感叹几句三字经: 靠山调,不着调;罗刹国,无杂音。 蝉位高,声鸹噪;风雅颂,郑夺雅。 红黄歌,随喜乐;听不惯,塞耳朵! 愿说的比唱的好听,也愿唱的比说的好听!

由贵州村超想到的

贵州村超燃爆,火得一塌糊涂,也勾起了我的一段回忆。 得扯远点。我是一名“爱国党”,爱得没心没肺死心塌地;因此也爱做“中国梦”,只不过与帝王的“春秋大梦”不同,我的“中国梦”是“处江湖之远”的“草根小梦”。爱做梦的都是理想主义者,当仕途、外企成为理想的障碍时,我无所留恋地净身出户。哪怕自己做企业,也从来没有想过自身发展,满脑子的尽是“国计民生”,真资格是“吃地沟油的命,操中南海的心”。成都“农家乐”还未火时,我从中受到启发,借鉴日本农村金融和自组织的模式,设计了一套由农村土地市场化-农业生存方式商业化-农民社会身份城市化的方案,替成都打造了一个城市发展路径,取名“百镇成都”。这里的“成”是动词,即以大成都周边104个城镇为依托建设绿色、识别度高、文化继承度高的可持续的生态成都、现代成都。我将设想商与四川社科院的刘茂才院长、林陵副院长,得到他们的认可;然后我找了一个机会给成都市委李登菊副书记“献策”,时成都市委正在掀起“批判农耕思维,建立国际大都会”,自然话不投机,仅仅拍了一个同名电视系列片便将此“宏伟规划”以不了了之。 此时贵州省旅游局局长杨胜明与我的同学、旅游专家张晓松来成都出差,谈起贵州的旅游发展思路。我提出贵州虽然旅游资源丰富,但单体的景点号召力都有欠缺,若按照常规思路依托自然资源宣传,则事倍功半;而且,这些自然资源都由国家掌控,老百姓参与程度不高,能够享受到的成果更低。而贵州少数民族的生活本身就是旅游资源,如果把少数民族的生活方式变成他们的生产方式,以乡村旅游带动山水旅游,可能是扶贫模式和旅游产品开发的双丰收。杨局长和我一样也是一个忧国忧民的理想主义者,只不过她是“在其位,谋其政”而我连“肉食者鄙”的门客都不是,(顺便说一句:杨胜明是我所见到的体制内唯一不贪不沾的“石狮子”)但我的思路很对她的思路,她邀请我回家乡去作乡村旅游项目。理想主义者一般都是情绪冲动型的,就这样,第二天我怀揣一把牙刷就回到了家乡贵州。 我回贵州后成立了“三利旅游发展公司”(三利:利国利民与自利),杨局长拉来宋任穷的女儿宋彬彬和《国家旅游杂志》的社长王苗入股,还游说国家建设银行赞助了我们二百万元。我设计了一个理想主义都不愿意去想的模式:在黔南、黔东南两个民族资源丰富的自治州布局,从国际市场作眼,以一百公里左右为距,配合支线机场,选择民族风情浓郁的村寨建立乡村旅游精品酒店并形成旅游环线。我把

纪念64、超越64——从基督信仰看六四运动(在尼哥底母真理追寻会上的发言)

坚持三十多年的香港维园纪念六四的烛光第一次被迫熄灭了。本来,我们并没有做这个节目的计划,但是,当烛光不能在一地点亮,我们这个号称“用圣经的观点,谈身边问题”的平台就不能不置一词,我们就有责任用我们的良知点亮哪怕是微弱的烛光。临时邀请讲员已经来不及,作为这个平台的主持人,只好勉为其难来谈一点认识。好在洪予健牧师、张前进牧师、秋雨网络小组组长汪成忠弟兄看到了我的狼狈,今天也来帮我救场。三位都是当年64的当事人,之后的坐监者,现在的主内同工,他们最有资格来点评,也感谢他们来主持、来点评。 今天我准备谈四点:1、通过近代中国基督教三次教难来体会神的心意;2、64运动修直了主的路;3、大使命与大革命抢时间;4、纪念64、走出64、超越64。 1 、通过近代中国基督教三次教难来体会神的心意: “六四运动”是一个所有中国人都不应该忘却的日子。因为它刺痛了每一个中国人的心灵,不同立场不同视角都有一个对六四的认识:执政党认定是“反革命暴乱”,民运人士认为是“民主运动”,历史学界、西方媒体说是“天安门事件”。。。。但我认为34年了,我们不能够再停留在人云亦云;因为这些“人的看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如何从六四看到神的心意。《圣经》中,神的护佑有一个特征:祂总是在祂的子民经历万般逼迫苦难,走投无路时才出手相救,这就是所谓“人的尽头是神的开头”。神对中华民族的护佑也是一样,祂希望中国人民在苦难中经历祂,信靠祂,而不是在歌舞升平中忘记祂,远离祂。 著名的传道人李天恩牧师说:“从圣经里看,从教会历史上圣徒的见证看,只有一个规律∶就是什么地方十字架沉重,什么地方祝福就特别显明,真是感谢赞美主”!作为李天恩牧师上述观点的注脚,盘点我国历史,政教关系最好的时期,如唐代的景教时期、元代的也里可温时期、明代的利玛窦时期、明末清初的耶稣会时期、清代的康熙早期、民国中期,基督教在中国的发展都是在“顺利”的表象下将福音运动多多少少带入一些歧途;反而在受到政权的巨大压力之后,基督教得以快速发展。中国文明与基督教相遇,最显著的是教难与教会相随,在教难中建立教会,这或许正是神要我们走的十字架道路。我们通过 20 世纪以来基督教在中国三次大的“教难”来分析: 第一次清末的“义和拳乱”,教难制造者主要是下层暴民(当然有国家领导人在背后利用操控)。他们的思想资源是民族民粹式的排外“感情”,反的是外夷的“洋教”,采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