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贵州村超想到的
贵州村超燃爆,火得一塌糊涂,也勾起了我的一段回忆。 得扯远点。我是一名“爱国党”,爱得没心没肺死心塌地;因此也爱做“中国梦”,只不过与帝王的“春秋大梦”不同,我的“中国梦”是“处江湖之远”的“草根小梦”。爱做梦的都是理想主义者,当仕途、外企成为理想的障碍时,我无所留恋地净身出户。哪怕自己做企业,也从来没有想过自身发展,满脑子的尽是“国计民生”,真资格是“吃地沟油的命,操中南海的心”。成都“农家乐”还未火时,我从中受到启发,借鉴日本农村金融和自组织的模式,设计了一套由农村土地市场化-农业生存方式商业化-农民社会身份城市化的方案,替成都打造了一个城市发展路径,取名“百镇成都”。这里的“成”是动词,即以大成都周边104个城镇为依托建设绿色、识别度高、文化继承度高的可持续的生态成都、现代成都。我将设想商与四川社科院的刘茂才院长、林陵副院长,得到他们的认可;然后我找了一个机会给成都市委李登菊副书记“献策”,时成都市委正在掀起“批判农耕思维,建立国际大都会”,自然话不投机,仅仅拍了一个同名电视系列片便将此“宏伟规划”以不了了之。 此时贵州省旅游局局长杨胜明与我的同学、旅游专家张晓松来成都出差,谈起贵州的旅游发展思路。我提出贵州虽然旅游资源丰富,但单体的景点号召力都有欠缺,若按照常规思路依托自然资源宣传,则事倍功半;而且,这些自然资源都由国家掌控,老百姓参与程度不高,能够享受到的成果更低。而贵州少数民族的生活本身就是旅游资源,如果把少数民族的生活方式变成他们的生产方式,以乡村旅游带动山水旅游,可能是扶贫模式和旅游产品开发的双丰收。杨局长和我一样也是一个忧国忧民的理想主义者,只不过她是“在其位,谋其政”而我连“肉食者鄙”的门客都不是,(顺便说一句:杨胜明是我所见到的体制内唯一不贪不沾的“石狮子”)但我的思路很对她的思路,她邀请我回家乡去作乡村旅游项目。理想主义者一般都是情绪冲动型的,就这样,第二天我怀揣一把牙刷就回到了家乡贵州。 我回贵州后成立了“三利旅游发展公司”(三利:利国利民与自利),杨局长拉来宋任穷的女儿宋彬彬和《国家旅游杂志》的社长王苗入股,还游说国家建设银行赞助了我们二百万元。我设计了一个理想主义都不愿意去想的模式:在黔南、黔东南两个民族资源丰富的自治州布局,从国际市场作眼,以一百公里左右为距,配合支线机场,选择民族风情浓郁的村寨建立乡村旅游精品酒店并形成旅游环线。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