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祂活着——再谈中国人的生命观(约翰福音系列)



弟兄姊妹大家下午好。由于“公共神学大家谈”是我们第一次操作全球性影响的大节目,12.9为受逼迫中国家庭教会祷告会又是由我提议发起、全球有成千上万人参与的大型祷告会,为筹备这两个活动,我已经连续请假3个月了,亏欠了弟兄姊妹。约翰福音系列讲章也停在13章上。今天我们接着查考14章的这5节经文:

  • 3节:我在那裡,叫你們也在那裡。

6节: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裏去。”

19节:因為我活著,你們也要活著。

27节:“我留下平安給你們,我將我的平安賜給你們,我所賜的不像世人所賜的。”   

31节:“起來,我們走罷”。


我们祷告开始,亲爱的天父:感谢祢又赐给我们新的一天,让我们在每一天中都能沐浴在祢的恩典之中。借着约翰福音的查考,我们已经领悟到“道就是神”的方方面面,今天我们尝试一种新讲法:不串讲经文,而是用经文的精义来反观在大众中热烈讨论的生命话题。希望祢赐给我们读经的亮光,使我们能够明白祢的心意,使我们能够借着光、成为光。以上祷告是奉我主耶稣之名求,阿门。


前些日“沙白事件”霸屏,起初并没有特别注意。一日阿蓉姊妹来访,她与沙白同病,她说起网上一边倒为沙白喝彩,便回应了几句,便被恶语相向。她希望我能够有机会谈谈基督教的生命观。于是补课看了一下网络,除了怜香惜玉、感慨系之,其实也有不少批评。但都是从其私德,甚至多个名牧讲道,认识也是从个体人生,没有超出褒贬月旦范围。人是个人生命的责任人,旁人都只有建议权而没有决定权。于是我只是想借题发挥,从社会学角度谈一谈“沙白现象”,意在不能让个体的“沙白现象”成为群体的“沙白现象”。前些天琼瑶又重走沙白路,她是掳获少男少女的爱情杀手,对华人青少年影响极大,对她批评不如谈一谈基督徒的生命观。声明在先,我在下面使用的“家猪”“野猪”并不涉及人格侮辱,而是包括我自己在内的状态认识,是一种比喻。

  • 一、家猪化生存

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不把人当人”。这句话实际上道出了中国文化的

最大的底色。首先是统治者不愿意把人当人,这是出于政治专制的必然,所以历代治国方略都是“驭民”“牧民”“愚民”“羁縻”“养民如养六畜。”“牧民者,犹畜兽也。”“举天下之民,絷之,策之,如牛马然”;其次,文化专制是政治专制的附庸,所以文化人也不愿意把人当人,替当权者站台的儒家、法家提出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唯上智与下愚不移”“民者暝也”;第三,由于五千年的专制文化的薰袭,就像喝了五千年的慢性毒药,老百姓产生一种寄生心理,对此也觉得心安理得,也就导致他们不把自己当人。这就导致中国人的生存状态绝大多数都在“家猪化生存”这一层面,“家猪化生存”说得好听是“坐享其成”,说得难听是“任人宰割”,实质都是“不把人当人”。

清末民初有一个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的“爱国党”辜鸿铭就认为中国文化的特征是“不把人当人”,他说:“旧式的中国人性中能够震撼诸位的首先不是野蛮、残暴、凶恶的东西,使用一个动物学的术语,我们也许可称真正的中国人是被驯化了的动物”。其实岂止他说的“旧式”,“不把人当人”不是遗迹而是传统。清华大学新闻学院的李希光院长为了人民让心安理得自认为是“猪”,说:“我们把一切都为你们安排好了,你们只要像猪一样的生活就好了。在这里我要补充一点,我认为这世界上最最幸福的生物就是猪了,注意,是家猪不是野猪,你看,家猪在主人的安排下,吃喝玩乐样样不愁,虽然等待他们的命运是死亡,可是正是由于家猪的天性懒惰,没有自己的思维,他们依然生活得很愉快,死亡对他们来说也只是最后几分钟的恐惧,大多数时候他们生活在幸福的天堂里,而野猪就不同了,就是他们太有个性,太有自己的思维,才会想办法和人类周旋在一起,才会想办法自己找食吃,死亡对他们来说不是最后几分钟的恐惧,而是存在于他们一生中每分钟的事实”为了使人民变成猪,李希光院长主张法律要惩治人们头脑中的思想:“我建议人大应该立法禁止任何人在大脑中自由思维,产生各种思想,。。。利用别人不可能知道的自由思维来思考是对政府和公众的不负责,人大也要赶快出台法律,严禁自由思维的蔓延。”国家政策也是把我们当猪。计划生育政策就是这样的“喂猪”逻辑:不让生时生下来就杀死,要你生你不生把你逼死。

安于家猪化生存成为了统治者的武器,“无产阶级革命家”陈云逝前遗言:“中国人好管,饿死不会造反”,不要说人,野兽都不会“饿死不会造反”,这就是赤裸裸将人当猪。面对中美贸易战,国家副主席王岐山告诉美方:“我们的人民吃草都可以过三年,你们的人民三天就会造反”。。马丁·路德批评这些“不把人当人”的统治者说:“我真想去追捕那些可耻、卑鄙、可恶的父母,他们根本不是父母,而是可鄙的猪和狠毒的野兽,吞噬着自己的孩子”。

我们反思一下,有哪一项政策不是如此?法学家高全喜就批评到:“中国面临的问题是替换的,我们用社会经济权利来代替宪法权利,把人当成猪了。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人当然需要过好日子,但是不能因为人需要过好生活,就把人都变成猪,忽视了人的尊严”。经济学家张维迎没有说中国人是猪,但他说中国人不把自己当人:“我认为现在大部分中国人,60%以上,甚至说99%,不把自己当人看”。家猪化生存模式就是一种统治者倡导、无良知识分子推行的“中国人生存法则”。奥维尔在《动物庄园》中有两句非常适合评论我们的国情:“自由就是奴役,愚昧就是力量”。按我们基督徒的理解,上帝造我们时将人类作为灵、魂、体的统一体,也就是说,生命有灵、魂、体三个层面的存在方式。“家猪化生存”只涉及最低的一级“体”的生存。


  • 二、野猪化生存

改革开放的成果之一,便是一部分中国人看到了墙外“人”生存的模样。一些先进的中国人不满意“家猪化生存”这一模式。开始追求像“人”一样的生活。但是,他们看到的墙外,正是世界败坏的时代,这一阶段世界的主流文化是现代个人主义人格建构和后现代的人格解构。在世界人本主义去基督化的年代,存在主义、后现代主义和一系列思潮,在以人的坐标去神化的同时,实际上是放大人的欲望。我们都知道神在造我们的时候,用了世界的物质——土,这就使我们一方面是神的形象,有良知有智慧;但另一方面也使我们有被世界的罪攻击的可能。换句话说,人有神性也有兽性,可悲的是,这些睁开眼看世界的先进分子,他们以为一反“家猪化生存”就成为人了,其实他们仍然不是“人”只是“我”,“我”好不好呢?当然好:“我”有了主体意识,他们不再追求生命的唯一坐标“长度”,同时也追求生命的“宽度”和“质量”,毫无疑问,这已经超越了90%中国人的生命观,所以他们是先进分子。但是这些先进分子们没有超越“物质的世界”,没有超越自己的欲望,仍然是“今身的骄傲和满目的欲望”支配他们。所以他们一方面希望孤独,一方面又害怕孤独;一方面拒绝爱,一方面又渴望爱;一方面什么都想要,一方面又什么都不能满足。这种深层次的人格分裂,不止是中国人的问题,而是整个现代性本身的困境。

 毫无疑问,本事件的主角沙白女士就属于这一类。这一类人从强调自我权利(现代主义)到强调自我感受(后现代),“我”成为中心。他们以为这就是“人权”,其实这仍然是“反人权”,只不过将“家猪化生存”变成了“野猪化生存”。沙白可以说是其中的典型。她追求的生活方式,全部都是“今身的骄傲和满目的欲望”,是物欲、情欲、性欲,这不是神造人的原始状态,而是被世界的罪污染了的状态。琼瑶呢?她没有沙白直白,她把爱情刻画成偶像,贩卖廉价的卿卿我我,实质上也是用性爱来替代其它的爱,掩盖其它的爱,她的扭曲人性的爱情观毒害一代又一代人。换句话说,琼瑶也没有超脱“野猪化生存”。

我们之所以说“野猪化生存”超过“家猪化生存”,是因为这里面有自由,自由是一个生命最为重要的需求。野猪虽然没有人去投喂,但它的寿命长达20年,而家猪的寿命则受到人类控制,活到一岁就被“杀年猪”了。“我”从国家、集体甚至家庭中解放出来,这是中国人生存观念的一大进步,毫无疑问,沙白、琼瑶女士要比绝大多数处于“韭菜”“人矿”状态的同胞要先进得多。但是,这种生存理念在产生一批“成功人士”的同时也必然造就了一批“精致的利己主义”。在“世界”“物质”的层面,他们引起极大的共鸣。在对沙白、琼瑶的称赞的人中,绝大部分出于这种心理——身不能达,心向往之。但是,体、魂的生命与幸福无关,这就决定了这部分人有“生不如死”的感受。

当然,这一类成功人士也并非仅仅止于沙白、琼瑶的境界,也有些超越了欲望而进入到一种精神追求,比如余虹和海子,他们既不是家猪也不是野猪,他们也想成为自由的人。但他们的生命都是悲剧,他们都想掌握真理却找不到真理,于是在一大堆世界的光环中选择了自我了断,这种现象非常可悲,他们的生命也非常可惜,他们好比上古时期的人知道有方舟,然而自己却被拒之于门外;好比以色列人知道仰望被举起来的铜蛇便得医治,自己却死于火蛇的咬伤;《圣经》早就指出了他们生命悲剧的必然:“有一條路人以為正﹐至終成為死亡之路。”(箴十四﹕12)。按照我们上面灵、魂、体的理解,“野猪化生存”仍然是在“魂”层面的存在,仍然不是神创造的那个有“灵”的存在。


  • 三、基督化生存

那么,是否人必然是没有出路的悲剧性存在呢?这个时候我们回到了14章上述的这些经文。3节:我在那裡,叫你們也在那裡。主说这句话表面上是他們離開了吃逾越節晚飯的房子,走向客西馬尼去,让门徒们跟着去。实际上这句话的蕴含是他叫门徒们在“信-望”上看问题,是呼召门徒“背起自己的十字架来跟从我”。下面的 31节:起來,我們走罷。加上(约10:10)我來了,是要使羊得生命,並且得的更豐盛。可以视为平行经文。请注意,这是与任何世界的理论都相反的生命,是永生。19节:“因為我活著,你們也要活著。”27节:“我留下平安給你們,我將我的平安賜給你們,我所賜的不像世人所賜的。”是这个观点的延伸,说明基督徒在追求永生的同时要追求今生,请注意,这是与任何宗教都相反的道路。 

  伯纳德说,not vita, sed via ad vitam——“当下的生命,不是生命,只是一条通向生命的道路。”基督徒的生命与其说是生命,不如说是迈向真生命的步伐。马丁·路德曾经说,他的一生只有两天:“这一天”和“那一天”,这一天只在乎做什么,为的就是那一天主为我们带上荣耀的冠冕。这就是保罗所说的“活着就是基督,死了就有益处”。在12.9的祷告会上,享誉全球的约翰派博牧师就是把保罗的这句话当作他全部神学的根基。现在我们回头来看,无论是家猪还是野猪,甚至包括余虹和海子,他们之所以只有“体、魂”而没有“灵”,就是缺乏了信、望、爱。而且,按照《约翰福音13:35》的解释,你们若有彼此相爱的心,众人因此就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了。因为神造人的时候,在人的内部安置了智慧与良知,智慧与良知的最高体现就是“爱”。爱即是神性的本质也是人性的本质,(我们的一些神学将神性与人性对立是错误的)《约翰一书3:14》:没有爱心的,仍住在死中,这就是说,没有爱心,就是前面的这些人——她们的生命不值一提。

  用理论来谈生命,显得很苍白,因为生命本质上不是理性而是灵魂。基督教不从理性上去理解苦难,而是从生命出发去领悟苦难。所以保罗说“我现今把最妙的道指示你们。。。。 我若有先知讲道之能,也明白各样的奥秘,各样的知识,而且有全备的信,叫我能够移山,却没有爱,我就算不得什么。我若将所有的周济穷人,又舍己身叫人焚烧,却没有爱,仍然与我无益。”这就是舍斯托夫主张的“约伯的真理(生命体验中的真理)比柏拉图与黑格尔的真理(形而上学的真理)更令人信服”。 既然不能用理论来谈生命,我们就用生命来比较生命。这里我就要说到前面提到的阿蓉姊妹。阿蓉姊妹在知道自己患上了几种可怕的不治之症后,身体的疼痛、精神的恐惧、独处的孤独短暂的使她生不如死:病痛的绝望、精神的绝望一直到灵魂的绝望使得她烦恼、恐惧、折磨、定罪和困惑。这时候她接收到来自主的奇异恩典,那就是“因為我活著,你們也要活著”,就是“我留下平安給你們,我將我的平安賜給你們,我所賜的不像世人所賜的。”主的话语在她心里燃起了亮光,从内而外照亮了她的生命,这时候大家看到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不是一个行走在死荫幽谷的病人,而是一个充满了爱的天使。她通过自己的病痛,深深体会到同样病人的生活、心理状态,于是,阿蓉只要不是她自己在病床上,她就一定会出现在别人的病床边;这些病人最需要的是鼓励,她的出现本身就是活生生样版;这些病人最需要的是祷告,于是她每天的祷告都是以利亚式的替这些病友呼求。使我感到震动的是,通过阿蓉的介绍我见识了她们是一群“阿蓉”——“康安关怀”是一个临终病人的关怀组织,这个组织成员绝大多数都是癌友。这群特殊的基督徒,是神特别重用也特别看顾的小群,她们每周都花大量时间去各个医院探访,把福音送到病床边,把主的爱送进这些在死荫幽谷的陌生人,多年以来,送走了一个又一个癌友,让这些癌友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感受到基督的爱,感受到基督的同在,也为主抢救了不少灵魂。她们把她们的行为称为“深渊里的赞颂”,是的,他们与他们的关怀对象都处在深渊里,但都活在恩典里,所以没有常见的自怨自艾,没有常见的破罐破摔,没有常见的呼天呛地,只有品尝了生命活水的怡然自得。前些日子我去参加了她们的晚会,一个强烈感受是,她们身上洋溢的生命力震憾了我:每一张脸都带着发自内心的微笑,每一个见证都能使你内心震颤:发起人sherry姊妹在得知自己患上癌症后触发她发起了这一事工,她的生命见证就是把个人行为变成了群体行为;顾奔传道在自己的妻子回天家后半年就参加了这一群体,把照顾自己妻子变成了照顾所有患者;Cindy传道在该组织负责关怀的事工,仅仅她的笑容就是对其他病人的治愈;Daisy姊妹开车送我回家,专门绕道回家取了一盆长青植物送我,大概就是看见我死气沉沉,需要一点鼓励。他们的生命状态我曾经在我们教会的辛奶奶身上见到,现在又在一群基督徒身上见到,我忽然领会到,这就是基督徒本该具有的生命状态,这就是保罗说了“情愿离世与基督同在,因为这是好得无比的”之后紧接着的一句“我在肉身活着,为你们更是要紧的。’”(腓1:22-24)。这就是使命大于生命。我想起王怡牧师有一篇著名的讲道——“不要浪费了你的癌症”。是的,只有行过死荫幽谷的人,才能与圣灵有完全的交流,才能与自己的灵魂有深刻的交流,也才能与同命运的人有敞开心扉的交流。他们不但自己是癌症患者同时也是癌症医生,他们同时挑战自身、关怀对象的身体和灵魂的癌症。这是一个特殊的基督徒群体,这也是一项特殊的基督教事工。他们本来是一群需要关怀的人,但是他们又是关怀人的人。他们不但用灵里的生命支撑肉体的生命,而且用自己的生命去关怀其他人的生命,他们用生命点燃了一个又一个行将熄灭的生命,把“永生”,写在自己的生命轨迹里,也写在关怀对象的生命轨迹里。他们的生命态度不是求主拿走他们的病痛,而是求主给他们信心在病痛中战胜病痛,并且因着自身的见证,去安慰其他受病痛折磨的弟兄姊妹。在做这期证道准备时,我不知道怎样来归类他们的工作,后来我想到了一个词:他们在做人世间最伟大的工作——用生命关怀生命,用生命传递生命,用生命谱写生命!用“暗室之后”蔡苏娟的一句名言来形容这些真心将生命交托神的基督徒共同的心声,面对无力阻挡的苦难蔡苏娟说:“我不求主为什么,只求主要我做什么”!

她们是有上帝形象的包含了“灵”的新人类,这个团体有非常好的生命见证,有许多动人的故事,今天在我们中间的阿蓉、文新就是这个组织的成员。我故意不讲她们的故事,是希望有一天请她们来我们中间分享她们的生命见证。她们就在墨尔本我们的身边,这使我想起狄京森的一首诗:如果你没有在人间找到天堂/那么你也不会找到,在地上/因为天使总是在你隔壁租房/无论你迁往何方。


阿蓉和文新都叫我老师,其实她们才是我的老师,我能教她们的只有知识,而她们教给我的是生命!她们让我读懂了保罗的生命态度:“因为我深信无论是死,是生,是天使,是掌权的,是有能的,是现在的事,是将来的事,是高处的,是低处的,是别的受造之物,都不能叫我们与神的爱隔绝;这爱是在我们的主基督耶稣里的。”(罗8:38-39)因此,从她们身上我得着更多,从她们身上我学到了什么是爱。我原先参加牧者每月一次的祷告会,这些牧者们平时嘴上都离不了爱。但当五月花教会在危难之中需要肢体关怀时,我们向牧者们提出向国会发出一份倡议书。倡议书由洪超弟兄起草,王牧师向牧者们提议,但最终在上面签名的只有40来位——没有一位来自这些天天讲爱的牧者;有一年春节,我又在牧者的群里发出一个倡议,我提议我们在给自己家孩子的压岁钱中拿出一百元来,给五月花这些弹尽粮绝的孩子作压岁钱,家里遭受很多变故的王牧师、因抵制疫苗政策而被迫离职生活无着的洪超弟兄都支持了这一倡议,杨南飞牧师也支持,但其他的牧师们仍然装聋作哑,最后还是我从学生们那里筹集到一万多元给孩子们寄去。爱不是语言,爱是具体的行动。从中我领悟到:牧师不在于你的职位,牧者在于你的心肠。我的尼哥底母真理追寻会讲员的标准就是有见识的学者、有见证的行者以及有牧者心肠的牧者。我这样提出批评是出于爱而不是出于恨,更不是嫉妒。只是因为他们都是牧者,很可能影响更多的人。


祷告:亲爱的天父,祢让祢的独生子耶稣道成肉身来到我们尘世,最大的益处就是给我们带来爱,告诉我们动物的母爱是本能不是爱,即使是人类的爱,也只有基督的爱能够突破“对象化关系”,在于它本身就是爱,是爱本身。只有爱别人超过爱自己,才是基督的爱而不是孟子式居高临下的怜悯。爱不在乎自己是什么,也不在乎自己做了什么,它只在乎能使主耶稣被高举、被看见。正如《罗马书8:9-11》所说:“如果上帝的灵住在你们心里,你们就不属肉体,乃 属圣灵了。人若没有基督的灵,就不是属基督的。基督若 在你们心里,身体就因罪而死,心灵却因义而活。然而, 叫耶稣从死里复活者的灵若住在你们心里,那叫基督耶稣 从死里复活的,也必藉着住在你们心里的圣灵,使你们必 死的身体又活过来”。以上祷告是奉主耶稣之名求,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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